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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6b4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不乖(高H,1v1 强制) > 不是,还真跑了?
    管家要下去监督佣人,熙南里摆了摆手。

    确保门被从外面锁上之后,她第一时间将下面塞着的跳蛋取出,手指蹭过逼肉有些羞耻的嗯出声,她将跳蛋扔到桌子上,随后爬到床上拿起迭着的枕头,掀开被子塞了进去。估摸着关了灯之后只能隐约看着像是一个人缩在被子里,高高的鼓着。熙南里没选择用手机买票,从书包里翻出现金和身份证。

    带了个小包。

    她想了想还是先开机给宋嘉发消息。

    “我明后天要回一趟家,是我父母的忌日,但我没告诉夏泽琰,我只和他说我要找你一起做习题。他摔门出去把我关在这栋房子里,但我打算偷偷溜出去。如果夏泽琰要找我,也请你帮我拖一点时间。

    我不想让他去我父母那边发疯。

    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中,隔了一大段时间才回,显得异常兴奋。

    这就准备要跑了吗!好刺激啊南南,咳咳,我会帮你忙的,毕竟夏泽琰真的很疯狂,到那边和我发消息!我会尽量拖一会时间!

    熙南里简短的回复:不算逃跑,我留了字条,我只是不想让他去见我父母。

    另外,她也需要个喘气的空间,和夏泽琰认识还没到一个月,她就感觉像是被关在了封闭的笼子里面,不见天日。每天提心吊胆的任由夏泽琰随心所欲。

    管家这个时候敲门,在外面毕恭毕敬的说:“您可以下去用餐了,小姐。”

    熙南里熄灭手机,一言不发的和管家下去吃饭。

    心里怀揣着事情,桌子上的大鱼大肉也没吃几口,熙南里单喝着汤,眼尾垂下,拉出一道漠然的褶子,她盘算着要怎么说,但找再多的借口都好像于事无补。

    “待会我要复习,别来打扰我。”她想了想夏泽琰在办公时的口吻,决定冷漠的模仿着,好让人信以为真。

    熙南里本就是个高三的学生,用学习当借口,也无可厚非。

    只是不知道管家会怎么想,熙南里偷偷瞄了一眼,这栋别墅里的佣人大多都死气沉沉的,像是被长久笼罩在阴暗潮湿下的苔藓,潜滋暗长,又不会挣脱束缚,像打造出来的机器人,只会凭借着自己本能做事。

    那也挺好的,熙南里自顾自的想,没有会像狗血小说情节里那种语重心长扮演总裁再生父母对着她哀叹着说什么,你是我们先生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上心的女人,先生并没有真正的生您的气,您去哄哄也就好了,很久没看到先生笑了......诸如此类的话。

    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医生朋友。

    熙南里想想就止不住的搓胳膊,面色有着稍许寒意。夏泽琰看上去不像是会对女人动手的样子。

    嘶,不过,那也不好说。

    万一他私底下爱以虐待人取乐呢。

    “又暴力又变态的色情狂。”

    熙南里一不小心骂出声,对上管家对过来的视线,她板着脸警告道:“不准告诉夏泽琰。”

    管家:“......”

    等室内再次归于安静,熙南里上楼锁门。

    她知道管家肯定不会听他的,装模作样写了会作业后果不其然听到敲门声,管家送了一个拼盘上来。

    “饭后水果。”熙南里冷着眸没动,也没去吃,任由他放着,确定了熙南里在写作业没做什么后,管家收回手出门给夏泽琰发消息。

    “是在写作业。”

    还附带一张偷偷摸摸把人拍的歪七扭八的照片。

    酒吧的灯火和混重音响冰火两重天,舞池里的人摇曳着身躯,随着头顶绚烂晕眩的灯光悉数照下,投在坐在沙发里面色冷峻的人的面庞上,从额角滑落至鼻尖,留下病态的一圈白。

    凌珩见夏泽琰进了包厢也不说话,光坐在那像个雕塑,他凑过去拿酒杯碰上他的杯子,打趣道:“呦,失恋了?”

    “我恋过吗?”夏泽琰觉得这话好笑,他收起手机偏过眼,慢慢晃着酒杯,眸子里的薄凉一览无余。

    “昂对,像我们这种人也只会强取豪夺,要想谈个正经的恋爱还是省省吧,”凌珩耸了耸肩,见夏泽琰意味不明的看他,“干嘛这样子看着我,你还真想谈恋爱啊,你那些生意做多了真的能忍着骨子里对血和杀戮的渴望吗?别想了。”

    “爱欲和血对我们来说只有两个相结合,只有一个那还不如不要。”凌珩直白的幸灾乐祸,“我真的很好奇,那个女生是谁啊,还让一向逢场作戏的夏大公子破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滚蛋。”夏泽琰听到这话抬腿踢他,沉默了一会又促狭地勾着唇。

    “你说的还挺有道理,我确实不会浪费时间去玩谈恋爱那种过家家的游戏。”夏泽琰扬着下颚,带动着漂亮锋利的弧度,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叫他们几个进来,我看看那被沿海人疯抢的珠宝长什么样。”

    熙南里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堪堪擦过十点时,她确定了管家不会再上来。她火速将小包放入口袋,换了件黑色薄款外套,抬手去推窗户,这栋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

    下方还有个巨大的草坪,可以抵消万一掉下去的力道。

    熙南里踮着脚,像猫一样,她小心翼翼地将窗户抬高,咬着牙用手撑着窗台,外面的虫鸣悉数,她试探着伸出脚踩住下方的沿台,确定踩稳了之后用手拉下窗台。

    “咔嚓”一声随之响起。

    这边的隔音很好,熙南里稍微屏息了一会,她都能清楚的听见心脏因为紧张而急剧收缩的跳动声,她缩着脑袋,有风顺着外套灌入,凉意拍打上有些出汗的后颈。

    她缓慢又严谨地挪动着步子,直到双腿踩上草地上才找回了真实感,熙南里看了眼手机,才用了二十分钟,别墅的活动区域很大,而从门口出去肯定会被发现,得找个侧门,熙南里想到夏泽琰有个私人花园,那里面有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小道。

    不知道是不是侧门。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

    她快速朝花园跑去,路灯大亮着,几只乌龟惬意地趴在石头上探着头,见熙南里朝这边跑过来还伸长脖子眨着眼睛,四肢轻轻摆动着,要往她这边凑近,熙南里顿了下脚步。

    宠物挺乖的,主子怎么会那么暴躁。

    熙南里无暇顾及,潦草的想着又摸了摸乌龟的小脑袋。

    花园的尽头确实是一道侧门,通往街道上红绿灯边的马路。熙南里费劲跑了一会,风声在耳边灌呼着,直到出了别墅区,才停下来平复呼吸,她刷开手机,置顶那个没给她发消息,倒是宋嘉给她发了很多消息。

    “怎么样,怎么样,出来了吗。”

    “出来了,”熙南里抬手拦了俩车,关上车门发着语音,“我现在回南城,过去高铁三个小时,如果他去找你,你帮我拖一会,我上完香就回来。”

    “好啊好啊,好刺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边传来宋嘉抑制不住的笑声。

    熙南里:“......不准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抱歉南南,我循规蹈矩了这么多年,现在第一次帮你打掩护,还是因为夏泽琰看上了你,我真的没忍住,太刺激了。”宋嘉尽量敛着唇角,像是发现什么又说道,“先不说了,你赶紧把手机关机,我们明天短信联系。”

    离高铁站也没有很远的距离,熙南里飞速买了最近的一班高铁,直到进入车厢坐到自己位置,她才像脱力了一般,瞥眸看向车窗外的景色在极速后退,三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她好好的喘口气了,她带了老宅的钥匙,打算速战速决。

    她内心下意识,排斥着夏泽琰,就算全盘托出,夏泽琰也不会放她一个人回来。

    说不定还会恶趣味也想要去看看她的父母。

    强迫她往她下面塞那种情趣玩具让她带着去上学的变态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熙南里拉拢着薄衣领带着帽子,催眠着自己起码要睡一会。

    “这都多少个了,嘴还那么严。”

    将近着折腾了七八个小时,凌珩明显感觉到困意涌上心头,他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假寐的人。

    “我说夏大公子,我在这审讯人,你倒睡上了?”凌珩哀道,“我们快点解决吧,我家老头子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夏泽琰听言睁开眸,视线落到没有回复消息的屏幕上,沉了下眼站起身:“不说话的话,那就都杀了吧,丢进大海里喂鲨鱼还是丢到沙漠里暴晒绝望而死,让他们自己选。”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被拖出去的人垂死挣扎着,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从沿海初来乍到,他们原本还抱着侥幸的心里揣测着夏泽琰的心思,擅自把老大的话抛到了脑后。

    凌珩顶多口头威慑一下,交流一直都是他在说话,夏泽琰起初一直坐在沙发里没有说话,他们也就愚蠢的没有把他当回事,毕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

    夏泽琰勾了勾手,贴着墙角站着的人纷纷走上来扯他们。

    “不要不要啊啊啊,我们说!我们说!别把我们喂鲨鱼,那批货在沿海的拍卖会很轰动,走的是海上特殊邀请的XT轮线,一般人找不到,老大不让我们透露啊啊啊啊!!!”夏泽琰没耐心听那么多,随手扯过那人的脑袋往墙上撞,一下又一下,指骨篡得很紧,血液在墙上四溅,蜿蜒的顺着墙体流下,像开出糜烂的花,他勾着唇笑的冷淡,“现在舍得说出来了?可惜我不想听了。”

    现在看来,危险的不是随意让人断手断腿的凌珩。

    是一句话送人去地狱的夏泽琰。

    众人瑟瑟发抖着,纷纷祈求着想要开口说出秘密。

    “你五分钟就解决了,让搞七八个小时的我很像小丑。”凌珩摸摸鼻子,走出酒吧感受着风吹在面上,“让我去你家蹭个饭,顺便认识一下呗。”

    夏泽琰扫了他一眼,拉开车门。

    下了车,夏泽琰走了几步就感觉到不对劲,他看了眼时间。

    六点二十分。

    管家在门口颤巍巍地对上他的视线,费劲地咽着唾沫:“少,少爷...楼上...”

    “呦,老管家,这会脸上怎么有表情了,之前不都是和机器人一样。”凌珩出口调侃着。

    发现夏泽琰脚步加快,他没急着跟上去,心血来潮又逗弄着低着头不知所措的佣人。

    直到上面沉默的过分了,凌珩才后知后觉的上楼。

    映入眼帘的是脊骨宽挺的背。

    夏泽琰站在屋子里,耀眼的曦光透过明亮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飘扬的窗帘一下又一下扫过沿台,伴随着随风而动哗啦啦书页翻动的声音,床上的被褥被翻开,露出两个相互迭着的枕头,管家和一群人局促的站着,低气压充斥着屋内。

    “不是,还真跑了?”凌珩惊讶的酒都醒了,睁大眼睛,“那么大能耐?”

    他望向站着的人。

    夏泽琰没有动作,就连眼皮掀起的弧度都是波澜不惊的样子,更没有暴风雨要降临的预兆,相反,他很平静,平静像翻不起浪的海面,让凌珩都觉得有些后怕,心脏骤缩了一下,他跟着夏泽琰什么场面没见过。

    只有夏泽琰不说话,那双桃花眸不含有任何情绪,薄唇抿着,面色淡漠,像是有什么狂躁的野兽要挣脱束缚,为闹得天翻地覆做准备,混合着血腥和凌虐交织着。

    才让人心惊胆战。